第11章 肩趴蛇影,弟笑如常

笑了——冰冷，诡异，带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

\n

“没啥，”林凡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快别玩了，水凉，小心感冒。”

\n

“没事！我壮着呢！”小石头拍了拍胸脯，蛇被他拍得晃了晃，他却像毫无感觉，转身又往水里跑，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儿歌，“小蛇蛇，水里游，吃了小鱼吃泥鳅……”

\n

这歌是村里老人教的，本是哄孩子的，此刻听在林凡耳朵里，却像催命的咒。他看着蛇影随着小石头的跑动轻轻起伏，看着小石头笑得露出的门牙，看着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水面上，蛇影和人影叠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蛇，哪是人。

\n

狗蛋走了过来，眼圈红红的，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纸包，里面是昨天小石头捡的那块蛇鳞。“我爹说，把这个烧了，埋在河边，能解怨。”他声音发哑，蹲下身，从兜里掏出火柴，划了好几下才点着，纸包遇火“滋滋”作响，冒出股黑烟，带着股焦糊味。

\n

“哥，你烧啥呢？”小石头跑过来，好奇地凑过去看，肩上的蛇也跟着探了探头，像是在打量那团火。

\n

“没啥，烧点没用的。”狗蛋把火踩灭，抓起把土埋上，“你别靠太近，烫着。”

\n

“哦。”小石头点点头，又想去玩水，却被林凡一把拉住了胳膊。

\n

“别去了，”林凡的手劲很大，捏得小石头“哎哟”了一声，“咱回家吧，天快黑了。”

\n

他的目光落在小石头的肩膀上——蛇的尾尖正从衣领里露出来，轻轻扫着小石头的脖子，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警告。

\n

“林凡哥你咋了？”小石头皱着眉，想甩开他的手，“我还没玩够呢！”他的脸上终于没了笑，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

\n

林凡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对玩耍的渴望，没有丝毫对死亡的预知。他突然明白了，有些事，不是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