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群童惊惧,老言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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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凡怎么能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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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全是老人们的话，像咒语一样循环：“杀蛇遭报应”“蛇魂缠人”“一条换一条”……他甚至不敢往左边翻身，总觉得那片模糊的黑暗里，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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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树影，风吹过，树影摇摇晃晃，像条扭动的蛇。林凡猛地闭上眼睛，用被子蒙住头，可那画面还是往脑子里钻——小石头最后说的“它在你背上”，还有那两个发黑的牙印，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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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从今天起，村边的那条河，那些芦苇，还有老人们挂在嘴边的话，都不再是无关紧要的风景和唠叨了。它们变成了一张网，把这群曾经无忧无虑的孩子罩在里面，网眼里全是冰冷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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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声“砰”的闷响，和老人们“蛇有灵”的叹息，会像根刺，扎在他们心里，很多很多年。\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