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幼童戏蛇,性命断送

经之路，路边有棵老榆树，树下常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人。今天却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有点反常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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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往左边瞟了一眼——那里是条岔路，通往河滩，也是昨天打蛇的地方。左眼的视野里，那片河滩模模糊糊的，像是蒙着层灰雾，看不太清，却让人心里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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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那是不是蛇？”小石头忽然指着路边的草丛，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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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和狗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草丛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你眼花了吧？”狗蛋笑他，“昨天打蛇打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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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却很肯定，挣开狗蛋的手，跑到草丛边，扒拉着草叶：“真的有！青灰色的，跟昨天那条一样！”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伸手就要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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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林凡和狗蛋同时喊出声，快步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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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晚了一步。小石头的手已经伸进了草丛，接着猛地缩回，尖叫起来：“咬我！它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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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往草丛里看，右眼的视野里，根本没有蛇的影子，只有晃动的草叶。可小石头的手背上，赫然有两个细细的牙印，正往外渗着血珠，颜色有点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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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蛇？”狗蛋也急了，扒开草丛翻来翻去，“啥也没有啊！小石头，你是不是被草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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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蛇！就是昨天那条！”小石头哭得满脸通红，指着草丛，“它钻进去了！青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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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恐，不像是撒谎。林凡盯着那片草丛，右眼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没有蛇，可左眼的模糊视野里，仿佛有个细长的影子一闪，钻进了路边的排水沟，快得像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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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有没有蛇了，赶紧去镇上医院！”林凡拉起小石头的手，就往镇上的方向跑。他心里突突直跳，那牙印的颜色不对劲，发黑，透着股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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