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村边小河,夏日嬉闹

哥在，抓起身边的石块就往蛇身上砸：“打死你！打死你！”他人小力气却不小，一块石头正砸在蛇头上，蛇猛地蜷了一下，尾巴甩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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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也冲过去，捡起根粗树枝，照着蛇身狠狠抽：“敢吓我弟！”蛇被打得翻滚起来，很快就不动了，身体软软地趴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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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厉害！”小石头拍着手笑，刚才的害怕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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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看着那条死蛇，心里莫名有点发慌。蛇的眼睛还睁着，冷冷的，像是在盯着他。他往右边退了退，右眼的光落在死蛇身上，总觉得那鳞片的反光有点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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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远点儿吧。”二丫也觉得不太舒服，“扔到玉米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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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拎起蛇尾巴，往对岸的玉米地一甩，蛇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进了绿油油的叶子里，没了踪影。“胆小鬼，一条死蛇怕啥？”他拍了拍手，好像做了件了不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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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落山了，天边烧起一片晚霞，把河水染成了橘红色。几个孩子收拾好东西，拎着半篮鱼和河蚌，说说笑笑往村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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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走在右边，能看清晚霞的颜色，像娘染布时用的胭脂红。他回头望了眼小河，芦苇荡在暮色里渐渐模糊，左边的河岸隐在阴影里，啥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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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啥呢？”二丫碰了碰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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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林凡摇摇头，加快了脚步，“赶紧回家，晚了爹娘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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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刚才回头时，好像看见那片阴影里，有个细细的影子动了一下，像蛇在爬。也没说，心里那点发慌的感觉，像河水的涟漪，一圈圈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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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芦苇叶又沙沙地响，像是在叹气。谁也没料到，这条被打死的蛇，会在第二天，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缠上他们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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