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南国朝贡已经有十年惯例,可从去年开始,他们屡屡失约,要么是贡品过少,要么是迟迟未到,也不知有何原因在里头。朝中商讨派人出使南国,我曾于五年前去过,与南国国主交好,便这次准备再去一趟。”
实际上,事情远不止祝长君说的这般轻松,贡品减少必定有异,探子查到南国与边境他国隐隐有结交来往,且已来往多年。此乃大事,处理不好,不止是两国结盟之事,更是苍生存亡之事。
因此,这次,他非去不可。
本来想这两日准备出发,却恰巧遇上她怀孕,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感到内疚。女子怀孕本就辛苦,而他却不能陪在身边,这次出使南国,少说也要半载,留她一人,自己实在放心不下。
可顾时欢听了之后,虽然觉得很舍不得,但也能理解他作为一国丞相该承担的责任。她将手覆盖在他宽大的手背上,回之一笑。
“夫君只管放心去,我会在家好好的,还有我们的宝宝,也会好好的。”
烛火昏暗,柔和的光照在她脸上,美霞如玉。祝长君望着那双灵动的眸子,曾几何时,这样一双眸子里头只有对他的厌恶,可如今,却是款款深情。
他压下心中隐隐的担忧,希望......这份深情永远不变才好。
半晌,他回了个“好”字,随后噙住那饱满的红唇,细吻起来。
......
出使南国之事,原本定于二月三日出发的,祝长君上奏皇帝后,又延了三日。这三日,他皆是早早下职后回府陪顾时欢。
可时光易逝,转眼便到了出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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