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价格相对偏贵,但是院子面积大,还?带个临街的门市,整体挺划算。
“我开拖拉机过去,捎带拉四口瓮。”唐墨边说?边往布袋里装麦子,热得前胸后背全是汗水,“咱家老瓮质量好,这么多?年都没裂缝,拆迁砸了多?可惜啊。”
姜冬月撑着布袋口,脖子脸同样黑黝黝的:“一口大瓮三百斤,你?拉两个足够用了。咱们以后也不种?地,还?能把瓮搬到楼房吗?真是的。”
“那?再添俩小瓮,冬天正好腌咸菜。”唐墨说?着,弯腰将卡在砖缝的两粒麦籽儿抠出来,“最后一季了,不能浪费。”
姜冬月:“……”
幸亏笑笑和笑安没在家,在家的话肯定?被亲爹一人发一个提篮,撵到地里来个颗粒归仓。
地不让种?了,占了耕地的板厂自然也不能继续干。唐墨晒了麦子就守在板厂,等最后两车木方卖掉,给拉锯和起钉的结清工钱,每人额外送个大西瓜,就算正式关张了。
但他没拆板厂的围墙和铁皮门,还?想在里面垦荒:“成功说?了,咱村七八月才拆,这两亩地闲着也是闲着,种?点儿菜吧。”
姜冬月急忙反对:“板厂来回过车,那?地早压结实了,不如?往自己地里种?,肥力壮,还?好浇水。”
唐墨:“……我怕有人偷菜。”
真不是他小心眼儿,以前他们家年年种?菜,应季的豆角、黄瓜、西红柿等吃不完,后来经常被人偷,这才彻底不种?了。
姜冬月笑道:“没事?儿,现在不怕啦~”
说?着晃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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