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等到十月初,她手头所有?衣裳都清得差不多了,便专心忙活地里那摊事儿,掰棒子?、剥棒子?、拔棒子?……每天从早干到晚,晒得脖子?脸黑黢黢的。
唐笑笑十分感慨:“妈,我觉得每年国庆节才是真正的劳动节,活儿太多了。”
唐笑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还有?很多作业。”
“你不是早把作业写完了吗?”姜冬月用水瓢端着几?个洗干净的梨,给儿子?闺女一人发一个,“吃会儿再干,姥姥去小卖部买豆腐了,晚上咱们?炖排骨豆角。”
“耶!”俩孩子?伸手击了个掌,“今天吃大餐~”
正说?着话,唐墨扛着铁耙从地里回来?,进门抓个梨边啃边说?道:“我仔细检查了,地里粉的不行,挖一挖到处是棒秸茬子?疙瘩,娄机根本不敢下地,这会儿咱村家家户户没人种麦子?,都干等着沤棒秸呢。”
今年棒子?长势不错,奈何乡里突击发了文件要求秸秆粉碎,不能堆放地头更不能偷偷焚烧,村里每亩地一下子?多出了几?十块雇粉碎机的钱,算下来?比平常年景还略差些。
干部动员时大力鼓吹棒秸碎在地里能当肥料,事实上厚厚的碎枝枯叶堆着不能快速腐烂,眼看秋分都过了还不能种麦子?,村里人难免着急,天天在地里折腾,同时骂村干部两句。
姜冬月也不例外:“今年种地的真叫乡里那些人坑惨了,管杀不管埋,净会给老百姓找罪受。”
“是啊,啥也不懂瞎指挥。”唐墨啃完梨,随手把核扔进鸡窝,“后天就寒露了,管它?棒秸沤成啥样,咱得赶紧种麦子?。”
时节不等人,再拖下去就要耽误明?年收成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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