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地也揍了一顿!”
“我们在外头都吃完饭了,他才从墙根起来,那脸上叫孙梅芝挠得血次呼啦,啧啧,
真是惨!”
姜冬月熟知唐墨那点儿德性,不外乎又看笑话又觉得老陈家倒霉,想了想忍不住数落他:“陈爱军惨什么呀?家里有孙梅芝给他生了俩闺女,还不知足,跑出去勾搭小姑娘,他活该挨打!早点打断两条腿还没今天这事儿呢。”
“那小王庄的不是正经人家,蛇鼠一窝。陈爱军也没种,早点儿掏钱解决了,也不至于拖拖拉拉到今天,把丑事闹到孙梅芝跟前,太糟心了。”
往常唐墨一听这话,就知道姜冬月啥意思,但他今天喝了两盅酒,脑子不如平时灵光,咂咂嘴说道:“人家b超都照了,是个男娃,爱军他也是舍不得孩子嘛。”
男娃……呵。
姜冬月摸了摸自己肚子,似笑非笑地看唐墨:“爱党今天带着你们喝了多少啊?”
唐墨挺诚实:“没多少,就吃他两大碗面,喝了两盅散酒。建设哥喝多了,我没喝。”
“那你这酒量不行啊。”姜冬月语调慢悠悠的,“男娃再值钱,也得看谁肚里出来的。咋的二两黄汤下肚,你连哪个是孩子,哪个是野种,都分不清啦?”
“野种”俩字兜头砸过来,唐墨后脊梁骨立马像被钢针滚过,歘地醒了酒。
他跟冬月有了笑笑之后,好几年没消息,他妈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提过一嘴进山找人生,气得冬月跟他大吵一架,半年多都不让近身。
“我,我没醉。” 唐墨晃晃悠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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