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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是贏了呢?”罗维反问。
“我离开津门,再不出现在你面前。”
罗维微笑,“你们拳会人多,你们说了算。”
听出罗维不满意,他又问道:“那你要什么?”
罗维抿了一口茶水,“你输了,把自己在拳会里的香头拔了。”
“你是要断了我的根基?”
男人沉吟片刻,终於点头道:“好,我应下了。”
他將长凳拉近一些,与罗维膝盖顶著膝盖。
划勒巴子,是北方一种相互斗拳的把式。
双方坐在凳子上不动,只凭藉著双手上的力气与招式比拼,谁的屁股要是离开了凳子,便算是输了。
起初这算是文斗的一种,因为街面上不见铁器的规矩,双方的功夫就只在手上,即便输了也不会受多重的伤,是君子之爭。
但后来有些人研究出了门道,划勒巴子便成了一门最凶险的比斗,双方促膝而坐,出招之间全然没有退路,只凭著一股狠劲,因此时常有人坐在凳子上被活活打死。
罗维和男人都將双手搭在膝盖上,平视著对方,呼吸绵长而沉稳。
茶馆里的人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有好事的人认出戴斗笠那人是义和拳的教头,王文山,铁錚錚的汉子。
有人低声暗嘆,眼下义和拳在北方是受了官府承认的,声势浩大,能在这样一帮人里被称师兄,足可见王文山的厉害。
罗维双耳听不见那些俗人的呱噪吵闹,两个月里的习练,已叫他隨时隨地都可入定,注意力只专注在眼前的比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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