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罗维则是一脸冰冷,继续看总助的行动。
总助似乎精通医术,即便病人已岌岌可危,他的手仍是不紧不慢地抓起注射器,按顺序精確地將一管管药剂推进病人的静脉之中。
从这方面来说,总助似乎也真的如自己嘴上所说的那样冷血,他只当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一摊烂肉,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此刻如此地冷静。
等到药剂起效,病人已渐渐恢復“正常”,不再痉挛,只是低低呻吟著。
“您刚刚梦见了什么,叫您这样的高兴?是无垢的净土,还是先师的教诲?”
总助微笑,轻轻梳理著老人已稀疏,杂乱的白髮,如同一个圣徒。
然后他抬起头,笑容戛然而止,阴沉著脸,分別瞪一眼站在门口的阿清和房內的女人,冷声道:“把他照顾好,不然把你们两个的腿打断。”
“是。”
两人连忙低下头应诺,生怕再叫总助发怒。
又交代了几句之后,总助才带人离开。
罗维和方婷则不打算下去,他们就这样微微弯著腰在屋脊中行走,隔著木板间的缝隙,窥视底下的动静。
这似乎是一条比之前更加安全的路线,虽然不能切身进入房间之中搜查,然而也叫他们不会撞见別人。
连续路过几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后,罗维突然示意方婷站住,並用手指了指底下。
方婷半跪著,俯身在横樑上,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往下看去。
只见在屏风的后边,灵光先师端坐於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