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我们是『孩子”。”
薄荷很努力去想像完全被改造成习惯成“妈妈”称呼的模样,但想不出来。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想像力是那么的贵乏“妈妈什么的,太笼统了,还有呢?”薄荷硬著头皮追问。
“很博学,我们当时对安纳一无所知,大多数知识都是你一点点投餵的。”薯条给薄荷擦了擦嘴,“问过很多能让你怀疑人生的问题呢。”
“比方说?”
“不清楚优势种是什么,问海妖是不是优势种。”
“嘶—”薄荷嘀咕,“这不是让我怀疑人生,是会怀疑你们是笨蛋吧—”
大家都听到了,忍俊不禁。
游戏初期,玩家的注意力大多不在背景故事上,“杀杀杀”才是主流。
这个问题,大概等同於,问土生土长的地球人飞过的蝴蝶,是什么鸟。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难绷。
儘管虚实边界回忆的是薄荷全然不认识的“自己”,但她就是没来由觉得开心。
“还有没有?”
“会出门赚钱养我们,这点也是狱卒哥『妈妈”论的延伸。”
“啊?”
这回薄荷没有坦然接受,而是很异地眨巴著小眼睛。
“怎么了?”
“不—你们確定,我能赚到钱,养你们7个人?”薄荷难以置信,“我乾的?”
被窝强调:“你还帮忙把我们共同的藏身点,装饰一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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