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防御,而是將大部分力量用於构建一个指向性的“存在”矢量。
他的形態开始变化,不再是人形,而是化作了一支灰色的、由无数生灭的“存在”概念构成的利箭,箭头直指那个信號源的方向,猛地激射而去!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数据包,一个无法被“劝说”和“消解”,只能被“传输”的超级数据包,强行在这片虚无的网络中,朝著对方的伺服器主机,发起了衝锋。
穿行的过程是痛苦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疯狂地刮削,构成“箭”的符文在以每秒亿万次的频率被抹除,同时又被他以同样的速度重新生成。这是一场意志与本源的赛跑。
他不知道飞了多久,因为这里没有时间。可能是一瞬间,也可能是亿万年。
终於,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