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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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姜淮发现陆席玉迟迟不落笔，凑近了一点。

距离又一瞬近了，陆席玉闻到了她身上很淡的香气，余光里坠入少女的一缕青丝，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着，他突然没由来的心生出恼意。

宫宴上的奇怪举动也好，那几封心照不宣的书信也罢，还有那兄长或珍视之人的莫名身份。

她为何就能做到这般随性妄为，靠近与远离，自由肆意得全凭个人心意，那些细枝末节染指不了她分毫。

她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什么？

陆席玉突然哑了火。

“有喜欢的颜色吗？”陆席玉问。

他的声音晦暗，周身氛围也暗沉下来，姜淮虽不明所以，但照旧笑着应道，“您是考虑这个才不落笔的吗？不必如此，您选的我都会喜欢。”

这话刚落下，就见陆席玉倏地转头，直直看过来，黑漆漆的眸子里，情绪压抑不明。

这突然的是怎么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半晌也没说话，姜淮头一次先败下阵来，她率先收回视线，不再理会陆席玉，自顾自拿笔沾取颜料继续给面具上色。

随你看，还能看掉个生命值不成，她回想起先前碰到的那位卜卦先生，突然也来了气。

一个两个，莫名其妙。

姜淮选取的底色是元青，獠牙处用了山矾，吻部周围的花纹辅以赤金与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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