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喜静,甚至有时一天下来也未曾开口说过几句话。
那些色彩明艳,花纹繁复的罗裙早已被收进了衣柜里,再没有机会露面,取而代之的是素白浅淡,款式清雅的裙衫。她不再喜爱精致小巧的饰品,对流行的发式妆面也失了兴趣。
她的身子每况愈下,多走动两步便气息不畅,冷汗涟涟。太尉和夫人寻得再多的奇珍灵药也如同投石入海,收效甚微。
一次在执笔临摹喜爱名家的书法时,小姐突然剧烈咳嗽,身子摇摇欲坠。
锦竹见状忙上前扶住小姐,就见她紧捂着嘴巴的手绢顷刻间已被血迹浸染,未写完的纸面上,不小心滴溅上的血迹斑驳,猩红点点。
她慌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直直冲着屋外大喊来人,快来人,快叫大夫!
那次小姐在病榻上足足躺了两个月,病愈后,小姐不再进书房了。
她终日卧在那方美人榻上。
她在那方软榻上喝下过数不清泛着刺鼻苦味的汤药,翻阅过一本又一本有名或佚名的诗集,也轻轻合上眼睫度过无数个无所情思的夜晚。
偶尔天气好时,她也会去庭院里坐上一小会儿。
那日,小姐突然开口,表示午间想同老爷夫人一起用膳,对此老爷夫人自是欢喜非常,席间的关怀与叮咛,小姐一一应下,却依旧少言。
回厢房的路上,途经庭院时,小姐的步子逐渐放缓,最终在石枰旁停住,指尖拂过已染上年月痕迹的棋盘线路,安静地坐了下来。
这样的时刻是难得的,锦竹取来从集市上寻得的做工精妙的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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