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缠绕片刻便消散无踪。
“外面乱乱鬨鬨的,到底发生了何事?”羊献容漫不经意的问了句,走来端起药碗。
司马菱抿抿嘴,將刚刚从外门宦官处听来的消息细细道来。
有歹人企图袭击金墉城、牙门军正在洛阳內外展开搜捕,隨后又说有贼人作乱於南市……
司马菱说著,羊献容听著,依旧漫不经意。只是当司马菱说到王景风姐妹车驾遇险时,羊献容手中的药碗突兀停在半空。
“你方才说,遇袭的是谁?王景风?”
“是,女儿托宦官从巡值的赵司马处听来,確是景姨姐妹。不过万幸,她们得人搭救,並无大碍。就是景姨先前提过的少年呢,叫做祖阳。”
羊献容放下药碗,眸光伴著灯火闪烁不定。烛火爆开的噼啪声里,她忽然呢喃出声:“原该是裴氏的……”
话尾尚未落地,她自己先怔住了。司马菱困惑地仰起脸,却见母亲已恢復素日淡然模样,只抬手將女儿鬢边歪斜的珠扶正。
“且去歇著罢……”
待女儿脚步声消失在迴廊尽头,羊献容忽然闭起眼,重重吐了一口气。烛火將她的侧脸映在斑驳墙壁上,飘荡摇曳、光怪陆离。
戌时的更鼓穿透洛阳坊墙时,司空府西院的灯火仍未熄灭。
打发走了王昱等前来探视的族中子弟,王惠风將青瓷盏搁在榻上案头,看著胞姐將最后一口羹汤饮尽。
自回来后,王景风一直显得有些兴奋。
“阿姊,今日那祖家少年,便是先前来府上清谈之人吧?”王惠风平静问道。
“是啊,他唤作祖阳,今日多亏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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