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只是,並非所有人都这般想。狗儿走在队伍靠后的位置,故意怪模怪样的乱扭,被云真敲打了后脑。
“真哥儿,练这玩意一点用都无,哦哦,还有早起必须叠被子,这不穷折腾人吗?”狗儿捂著脑袋回头,出声抱怨。
还没回头,却又被婉儿攥著小拳头砸了另一边脑袋。
“公子说有用,就要好好练。公子说了『良好的內务是战斗力的基础』!”做事情时,婉儿总是出奇的认真,务求完美,一点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好说话。
狗儿陪著笑脸做了保证,开始跟上节奏,等婉儿转过身时他则露出鬼脸,学著婉儿的口型忸怩著学话,於是云真又敲了他一下。
其实,云真自己也並不理解这样做的意义,不明白叠被子、走队列於战斗力有何关係。但相比於其他人,云真更懂得一个道理:令行禁止。
他们要去的地方乃是北境,混乱且危险,队伍里只能有一个声音,容不得每个人都冒出自己的想法来。
算算时间,只剩一个多月了。不论是武艺还是其余,他们都需要抓紧些练习。
一声雁鸣响起,云真下意识抬头,看到了一行“人”字秋雁,飘忽南飞……
相反的方向上,祖阳刚刚跳下马背。
这些时日训练下来他的骑术已有了些基础,上下马背已无需旁人帮衬。
祖纳院里的青檀树簌簌作响,门童早已敞著门,恭候在外。祖阳將马韁交给他,信步走了进去。
棋坪纵横十九道,坪面打磨得极光滑,足可鑑人,此时正映著祖智紧抿的嘴角。
黑子叩击榧木棋墩的脆响惊飞雀鸟,祖纳摇摇头,说了句“心思未定,你还没法与我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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