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祖阳却珍而重之將信笺吹乾,贴身收好。
三人宴饮对谈,皆大欢喜。
这几天忙碌的事情不少,祖阳便没再去到地块附近。但他已提前將给门客们的红做了部分兑现,少年牢记著自己许出过的承诺,谨慎维护著自己的信誉。
听婉儿说,王景风又去了一次田地,据说是为了看看种麦的一应准备,还拉著婉儿说了不少话,赏给了婉儿一支鏤空的雕木釵,让小丫头爱不释手。
练刀、读书、交际、谋划,教婉儿算数记帐,带著云真等人跑步炼体。
偶尔拉著祖智给他灌输些“人民史观”和“男儿自强”的道理,一点点改造著堂弟的三观和志向。祖阳在八月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充实且忙碌。
八月的最后一天,当祖阳在院子里支起黑板,教赵峰等人识字时,武鸣派人来到祖家庄,带了一封书信。
那信的前半段是武鸣吹嘘自己,说他在洛阳士人圈子里怎样的如鱼得水,再度鼓动祖阳前来参与谈玄,被祖阳一略而过。
后半段却换了笔跡,乃是附了李釗派人带回的信笺,这是李釗写给他们两人的。內里有说起李釗的近况。
这位老兄写信时已一路南下到达建业,因听闻新都、会稽两郡有流民肆虐,他暂时在建业停留了一段,附上了不少在建业城中的见闻。
诸如:吴中的士大夫对琅琊王大多鄙薄;顾荣、贺循等吴中士子的谈玄盛况;江南风物与中原、西南大不相同等等。
信的最后,李釗写道“三吴之地,占田严苛,豪强兼併,民亦为乱。
“世道不靖已甚,不知何日方休。釗停留多日,心急如焚,停笔时即將继续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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