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女俩都解解烦闷。”
“吕公?南阳吕氏的吕雍?北军中候?”
“都已是故事了,太傅秉政,又岂能容他来做北军中候。而今白身一个。”
王景风隨口与羊献容寒暄著,敛衽而坐,司马菱也敛了笑意陪在一旁,显得乖巧。
王景风与羊献容两人年幼时曾是闺中密友,但长到豆蔻年华便各自迎来了命运的安排。
一个嫁与贾謐成了寡妇,另一个嫁与皇帝几经废立却也成了寡妇。
自羊献容谋立皇帝失败后便被幽禁於金墉城內,平日里也唯有王景风这等身份才能进来探望她一二,让她母女的日子不至於如冷宫般幽寂。
“你也知道的,我如今深居大宅,只偶尔做做生意,哪有什么新奇事。”王景风接过推来的茶盏,顿了顿,“不过,倒是新结识了个渊博少年,听了些异域故事……”
西域商队驮丝绸越流沙,见安息奉圣火为教,帝王號称光明;
大秦元老执紫袍爭权柄,提图斯凯旋门却又迎来了皇帝开疆;
尼罗河夕阳晚照,埃及艳后曾委身於愷撒,以女子之身称王;
希腊公民议事,百姓掷陶片逐贤良,劈波斩浪,辩真理於城邦……
檐角铁马忽而錚鸣,穿堂风捲起司马菱未压住的碎发,显得那双瞪圆的大眼睛愈发明亮。
遥远的异域、新奇的故事、动听的传说,让少女忍不住攥紧袖角,生出了无限嚮往。
相比之下,羊献容却显得分外平静,新奇之后便瞥了自己闺蜜一眼,饮了口茶汤打趣道:“听起来,那少年这般见多识广,確是个妙人。
“嗯,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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