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贾謐开始齷齪,贾謐仗贾后威势与太子相处更是丝毫不加退让,处处相爭。
其后,贾謐与贾后合谋,害死了司马遹,转眼赵王政变,贾謐又被杀。
王家两个女儿几乎又是同时双双成了寡妇。
这都是永康元年的事,七年前祖阳还是个隨父亲在外的娃娃,不记得这些情有可原。
祖阳闻言好奇道:“既已是六七年前,这鲁公夫人怎还未再嫁?”
武鸣饮了口酒,愈发显得得色:“自是要嫁的,她先许了河阴卫氏子,结果定亲之后那人便薨了。隨后又许了平原董氏子弟,却又是定亲之后人便没了……”
祖阳抽了抽嘴角,有些牙疼。
“自此,这洛阳城里便无人敢言再娶。即便她是当世绝色、司空长女,直到如今。据说她深居简出,乐於商贾买卖。现在看来,当真如此。”
司马珩嘖嘖感嘆著,说若他也有十顷田地出让,一定要藉机好好欣赏一番云云。
摆摆头,吃过瓜的祖阳便觉得索然无味。八卦一时爽,可爽过之后就又觉得是浪费了自己时间,这些所谓的韵事於他而言毫无用处。
看著司马珩,祖阳决定直奔主题,问道:“大王先前说有事相询,不知是何事?”
司马珩收敛了笑容,脸上露出一丝苦恼:“祖生,孤这几日感觉……皇兄似有意让孤出镇河北。”
嗯?
祖阳赶忙询问详情,据司马珩说,两日前皇帝召他入宫,先说了祖阳任命的事情,隨后话头便转到了河北局势。
而今,汲桑、石勒已全面转入守势,在清渊连筑八垒,偃兵休甲不与苟晞交战,可不论从哪看这伙曾经纵横河北的流寇都已不似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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