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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阳则跟在后面,伴著阵阵割草声嘴角带著笑容,两个字母组成的名词简称正在他心头疯狂翻滚。
可能是祖阳不自矜的態度,也可能是他谦逊不质疑的姿態,让武鸣对祖阳很有好感,虽然才刚刚认识却愈发觉得彼此投缘。行走间,武鸣主动与祖阳论及了各自生平经歷。
当得知祖阳父母於三年前先后过世,武鸣不禁大感有缘,嘖嘖连连。
“贤弟,你我何其相似也。三年前,我亦丧父丁忧。想当年,我就在此处率兵力战张方,只杀得血溅三丈,叛军胆寒,长沙王视我为干城。可孝道为大,我只能舍了官职。
“唉,若非父丧丁忧,我又岂容乱贼猖狂,害了长沙王性命?贤弟,你该懂我的……”
我懂你!
祖阳头疼,脚也疼,脑子里不断算计著怎么把这自来熟的话癆送走。可谁知武鸣谈兴竟是越来越浓。他先是感慨了同病相怜,隨后又开始分析自己与祖阳的不同。
不似祖阳的父母双亡,武鸣的母亲和妹妹尚在常山国老家,迄今已三年未见。他转身、负手,面对著汤汤洛水感慨:“我为人至孝,此生仅感佩王元公臥冰求鲤。我是一直想把家人接到洛阳常住,骨肉团聚岂不美哉?
“可惜,吾妹始终不允,反倒一直催促我儘快返回常山。
“呵,不住在这天下首善之处,反令母亲留在常山那穷乡僻壤?唉,寒了我这一番拳拳孝心吶。”
你丫个极品二百五!
祖阳心底衷心讚美著,嘴里恭维道:“武兄至孝之人,足以感动大晋。令妹不解兄长苦心,只顾乡土,妇人之见也。”
一番话,让武鸣更加觉得体己,大生知己之意,愈发觉得与祖阳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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