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好吃懒做朝廷束手无策。贤弟但能將豺狼训作耕牛,確是干才。”
武鸣颇有些自来熟,一点不生分的拉起了祖阳胳膊。相较而言,李釗则有些拘谨,不怎么说话。
“子庄兄太过誉……”祖阳谦虚著打了个哈哈,猜测著两人的目的,同时也在思考自己能从这两人身上得到些什么。
他从不打算去做无效社交,凡是动作必有成本,所有的成本都该转化成恰当的收益。
却不想,还没等他发问,武鸣便开始说起来意:“贤弟,我武氏虽比不得祖氏清贵,可在北地也算薄有家资,良田千顷,荫客无数。”
祖阳忍住翻白眼的衝动。良田千顷?此时一品大员法定可占之田才五十顷,虽说实操必定要比法律夸张,可千顷田已不是一般的富裕。
他此时很想抬头看看,天上有牛么?
武鸣还在絮叨:“只是为兄客居洛阳,这边的田產佃农离散,荒芜已久。噥,就在正北,恰与你家比邻。”
“既闻贤弟有招徠流民、令其开垦之能为,兄冒昧相问,可否亦为我家田亩操心操持?诸般事宜钱帛,若有所需,但讲无妨。”
祖阳张开嘴,愣了好一会儿。隨后,他的双眼骤然亮了。
打著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祖阳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要股份、不要管理权,只要祖阳承包工作和提供劳动力,这种优质投资人去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