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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年轻气盛,被现实狠狠教训一通,自然便知道天高地厚。只可惜,这半年时间却要误了太多功夫,九月定已无法秋播宿麦,平白损失了大笔收成。
那都是钱啊!
祖约越想越是气闷,却又不得发作,赌气之下,他將一杯果酒逕自灌了下去。
祖逖没注意到兄弟的赌气,只是忽然对祖约问:“阳儿这孩子我顾看不多,他先前拜了何人为师?”
祖约白了哥哥一眼,用箸捞著羊肉:“兄长忘了?他与涣儿、智儿一同启蒙,拜的都是周夫子。”
“哦……”祖逖闻言愈发困惑,喃喃道:“早先,怎不见他有这等才思?这周夫子竟是只言片语都未透过。
“莫非,所有人都看走了眼?”
祖家坞外,祖阳捧著五匹绢走出大门,看得婉儿瞪圆了双眼,惊讶叫著:“公子公子,连家主都被你说服了?”
四郎主一直对公子照拂有加,说服四郎主婉儿其实並不太意外。可连说一不二的家主都被公子给说服了,这和太阳从西边升起有什么区別?
她心中感慨著,上前作势就要接过绢帛,被祖阳侧身躲过。这五匹绢不到七斤,不算重,可宽的很,需要一直捧著,走得久了还是吃力的。少女的身形比他还瘦弱些,祖阳不打算让她受累。
“可婉儿喜欢拿著绢帛、铜钱这些物什嘛。”少女眨著眼,小小的撒了个娇。
“额……行吧,隨你。”对这小財迷颇有些无奈,祖阳把绢帛交到了婉儿怀里,喜得她露出了深深的酒窝和小巧的虎牙。
祖阳忽又回想起坞堡中训练的士卒,觉得有必要锤炼下体魄。况且乱世创业,还是得有些武艺傍身。
不过,这事也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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