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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討伐成都王司马颖,永兴元年太傅司马越兴兵十万裹挟皇帝亲征,结果在盪阴大败。
二叔祖逖逃得性命,战后恰逢母亡便归家守丧,迄今已有三年。
三年至今,祖家门客已二百有余,看起来个个精悍。其中不少甚至是战乱中溃散的禁军,披上盔甲就是支可战之兵。
若以他们为骨干,统领佃户和庄內青壮成军,別说等閒流民、盗贼,便是小股乱军也不是祖家坞的对手。
从祖逖的视角出发,以部曲守卫,庄客耕田,亲弟弟居中调度来处理一块田地確是万无一失。
祖阳也得承认,他確是將流民想得简单了,也把祖逖想得简单了。
这个投资人精明的很,只是画饼不足以骗过他,想骗过他得不断画更大的饼。
不过,只是如此,还拦不住他祖阳。工作遇到了困难便该去做细致调查,调查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思索停当,对二叔行了一礼,祖阳道:“仲父,此时正值家中农閒,部曲训练正当其时不宜荒废,若小侄不需动用门客主力也能完成开垦,此事便交由小侄主持何如?愿立军令状。”
祖逖闻言蹙起了眉头,但鑑於刚刚的对话他並未贸然否定祖阳,他打算听听这个给了他一丝惊喜的少年还能说出什么。
校场边,有些瘦削的少年侃侃而谈,神態飞扬,似一股“生態化学聚变”的蓝图正在勾勒。
祖逖的眉头渐渐舒展隨后復又紧蹙,来回踱步起来。
近申时,祖家坞炊烟阵阵,妇孺青壮俱都各自归家,一日两餐已到了晡食的时候。
祖约提了一小坛果酒兴冲衝进了堡中主宅,见祖逖准备用饭便笑著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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