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方向和味道有了些变化,祖阳微微挑了挑眉。
这番话让他再度审视了自己与祖纳的关係,这位长辈虽然对自己印象確实不好,可用心照拂也不似假的。
如果单纯从过日子的角度看,刚刚祖纳的这番劝解堪称金玉良言。这事儿的道理其实他也都能理解,换他在祖逖的位置上也会如此抉择。
不过,祖阳有自己的打算,而这种打算暂时没法和祖纳言明。
安静了片刻,祖阳仍旧腆著脸说:“现今暂无战乱,盗匪不会盯著荒地、流民劫掠,我主持耕地保住秋收即可。小侄还是希望做些实事,多些歷练,请季父成全。”
祖纳停下动作,深深看了侄子一眼,愈发诧异。
往日里,话说到一半,自己这个侄子就会赶忙应允下来,避免和长辈起了摩擦衝突。
今日,这言谈举止……
他想了想,笑道:“来,与我手谈一局,若你能撑到收官,我自可助你些许。”说著,他將祖阳让到对面。
祖阳顿了顿,忍著心里的彆扭在对面蒲团上端正跪坐,笑问道:“若是小侄侥倖胜了,又如何论?”
廊下,婉儿目瞪口呆。
祖纳乃是国手,饶是她不懂弈棋却也听过四郎主的赫赫威名。公子是怎地了?竟想著要胜?这般说话,会被四郎主认为“轻狂”的吧?
“呵……”祖纳上下扫了自家侄儿一番:“若你胜了,此番有求必应。”
话已说到此处,自然不需再费口舌,祖阳咧嘴一笑,心中已定下了策略。因是小辈,按此时规矩得以执白先行。
魏晋是中国围棋发展的关键阶段,十九道渐渐成为主流,竞技规则也渐渐与后世相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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