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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阳不卑不亢道:“洛水北畔的十顷地本已荒废,侄儿想自己將之操持起来,一可补贴家中用度,二可招揽流民安抚离乱,三可锤炼调度谋划之能,四可为叔父省些心力,一举数得。
“即便没做好也无非是败了自家產业,做得好了今后却是侄儿的立家之本,还请仲父成全。”
祖逖有些讶异,退后半步打量著自己这位侄子。
往日里这孩子谨小慎微,从不敢与自己爭辩,说话时顛三倒四甚至不敢看人的双眼,今日怎地倒还条理分明起来?
更让他觉得有趣的,是祖阳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地本就是六房的,他祖阳可以自己支配,他不想將之交给旁人。
对这小小的冒犯,祖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侄儿本身的变化。
他与六弟的关係並不算亲密,可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祖”,既是同根便得互相扶持。与那区区十顷地相比,六房的兴旺显然更加要紧。
六房这一脉,莫非还能再出个人才?
祖逖倒也没有轻易答应,他招过僕役要了锦帕,擦了额头汗水沉吟道:“你且说说,若你来操持那十顷地,打算如何做?”
投资人想要听取项目报告,这是感兴趣的表现。祖阳理了理思路,隨后向祖逖做了介绍。
十顷地说多不多,可说少却也不少。
此时晋朝田制为“占田制”,丁男可占之地不过七十亩,丁女三十亩。十顷地在此时就意味著十户人家的家业。
组织农业生產是个系统工程,祖阳在乡镇农业中心做过不短的时日,对此颇有些心得,昨天想这十顷地时他便已有了腹稿。
他打算先以財货入洛阳买下耕牛至少两头,並提前僱佣秋收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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