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Wh s Se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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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恐惧的源头、哥谭市的英雄、伟大的黑暗骑士……

此时却正倒在地上，精疲力竭。

他的披风破碎不堪。

胸前的蝙蝠標誌被划出数道裂痕，露出底下渗血的战甲。

这是先前和小丑战斗的结果。

虽然已经有过简单的包扎处理，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肉体上的剧痛，只是早已习惯的日常。

精神上的摧残，才是真正致命的危险。

“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呢？”

那个声音——

那个他永远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声音——

此刻正紧贴著他的耳廓，带著薄荷口香和汽油混合的诡异气息。

不断重复。

每个音节都像针扎般刺入他的神经。

强行把他的嘴角勾拉出向上的抽动。

是的。

他吸入了笑气……

小丑和稻草人。

狂笑与恐惧。

两种极端的情绪，正在他的意识世界里激盪……

“什么？”

就在稻草人踉蹌后退时，他的靴跟突然踢到了一个奇怪物件。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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