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来, 脑子依旧是懵的。
身体哪哪儿?都不舒服,心里更是苦不堪言。
当着?刘队和那些领导们的面儿?, 她?不能像在爸爸妈妈跟前似的,难受了就由?着?性子哭上一顿。
只能憋着?捂着?,一腔委屈咬牙往肚里咽。
也就见了最为熟悉的谈靳楚,祁妙才能卸下些懂事得体的伪装。
且难得可贵的是, 谈警官坐到床边之后, 跟她?聊的并非什么事关近百位国民安全的严肃话题,仅仅只是她?身为普通人, 即将?到来的18岁生日?和香甜可口的巧克力蛋糕而已。
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鼻酸眼涩了。
可又不肯让谈警官瞧见自己这幅脆弱无?能的模样。
毕竟,从她?亲口正式宣布要和谈靳楚一起登岛后,在她?看来,两人就是平等的战友关系。
这会儿?还不到瘸着?腿、患着?重病上战场,成为谈警官的拖油瓶的时候呢,绝不能让她?的消极情绪先一步给人增添了负担。
祁妙把手中的平安符捏得紧紧的,在一团乱麻的烦心事中,捡了件最好的消息讲给他听?:
“……对了谈警官,我的高考分?数出来了。”
这几日?,算是全国高考生们最激动的时候了。
考得好便欢天喜地、敲锣打鼓,若是考得差,纵使人前不会痛哭伤神,心中也自是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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