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沈芝兰果然还在工作中。
铃声震了几分钟,那边才接听。
雷厉风行的女法医一开口,仍旧是冷硬如冰的语气。
“我验尸的时?候你打过来……”
她威胁道:“谈靳楚,你最好能给我说?点儿有用的。”
可电话那端静静的,除了雨声,就?只有微不可察的呼吸声传来。
沈芝兰也跟着沉默了一瞬。
她这个?人向?来说?话难听,但也只是跟她古怪的脾性有关,随心所欲惯了,懒得一张嘴,还得琢磨些?令人顺耳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