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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乐呵劲儿。
谈靳楚却伸手轻轻推开了她的脑袋,“小妹妹,你算哪门子的人证啊?”
祁妙下意识反驳,“我怎么不……”
话说半截就闭了嘴。
小程警官说:“祁妙妹妹确实算不得人证。”
谈靳楚也道,“你要能算10年前操场埋尸案的人证,那他儿子就不光是在报道上写我们严刑逼供了。”
小程警官叹了口气,“那就得写我们人民警察搞封建迷信。”
“或者是,”谈靳楚补充道:“教唆未成年撒谎做假证。”
这一点,祁妙自己也能想明白。
“那怎么办?”
她蹙起眉问道:“陈爱民处理他妻子尸体的那天,大暴雨下得非常剧烈,除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出现在操场上目睹一切。”
“物证呢?”程屹隔着手机问道。
祁妙思索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
“他用的铁锹,就是在操场施工的地方随手拿的,再说这已经过去10年了,当初用的物件,说不定早就在工地上被磨损坏然后丢掉了。”
她说的这些,谈靳楚他们都想过。
甚至在几个小时前,把陈爱明抓到警局里录口供的时候,审讯室里的同事就状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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