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认的古水裔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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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位几乎失明的老导航员,在卡勒克的反复询问下,回忆起童年听过的、被当作吓唬孩子故事的歌谣:“……别去那歌声消失的地方,别靠近那吞噬回响的深渊,那里是‘静默之心’的倒影,是活着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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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碎片拼凑起来,指向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目标——一片连声音和光芒都会被吞噬的绝对死寂之地,位于已知海流图的边缘,靠近恐怖的海底大裂缝和永恒风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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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欢呼,只有更深的凝重。那片海域的凶名,甚至超过了噬魂者肆虐的区域。那是连最勇敢的水行者探险家都望而却步的禁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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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要去那里吗?”一位长老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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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拉妮睁开眼,结束了深潜共鸣。她的眼神疲惫,却异常清明。在刚才的精神漫游中,她同样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来自那个方向的、非噬魂者的奇异共鸣,一种深沉的、悲伤的、如同心跳停止前最后挣扎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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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实了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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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航向。目标,‘回响深渊’。”她的命令,为舰队注入了确定的方向,也带来了巨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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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程如同驶向地狱。周围的海洋变得越来越“死”。发光的生物稀少乃至绝迹,水温异常冰冷且毫无变化,甚至连水流都变得粘滞而诡异。这里仿佛是被生命遗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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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不安的是声音。普通的海洋噪音——鲸歌、虾群爆裂声、水流涌动声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引擎单调的嗡鸣和自身血液流动的声音。一种压迫耳膜的、令人发疯的绝对静寂开始笼罩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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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幻觉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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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操作员突然尖叫着指向窗外,说他看到了早已死去的亲人面无表情地漂浮而过。一个战士突然对着空无一物的水域疯狂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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