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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酣之际说些情话再常见不过。宁宴不觉有异,习惯性先念一声军雌的名字,软声回应:“卡洛斯,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卡洛斯一改方才的温柔,亲吻纠缠的姿态堪称凶狠。
“宁宁,我爱你。”重复的话音之下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卡洛斯低声喃喃,“如果,万一……万一您不在了,我也不会独活。”
宁宴仿佛搭乘着一艘小舟行驶在海面,军雌忽然的失控让平静海面陡然掀起巨浪。他一时失声,如溺水之人般扬起脖颈,无力地喘息着。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由于战争和精神力暴动,帝国军雌的平均寿命在八十岁左右。但实际上,军雌的自然寿命足有两百岁,以卡洛斯如今的地位,只要不步前虫的后尘,寿终正寝并不是一件难事。
宁宴只当卡洛斯在担忧雌雄之间的寿命差距:“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呢。”
“嗯,还有很长时间。”卡洛斯并没有解释,只是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面颊。
……
宁宴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他在卡洛斯怀中躺着,赖了会儿床,才被哄着爬起来。
卡洛斯替他换下睡袍。穿袜子的时候,宁宴才发觉,左足踝上多了一道细细的红绳,中央坠着一块小玉牌。
红绳正卡在踝骨上方,与瓷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相映衬。玉牌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带来微凉的触感。
宁宴凑近了些,指尖托起玉牌仔细端详。玉牌正反面都刻着复杂纹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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