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往卡洛斯怀中靠。
卡洛斯急忙捂住雄虫的双耳,待到侦查舰着陆后才松手,带着他踏上返程的星舰。
从中央星系赶来的医师们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宁宴做检查,护理师、厨师等也各自忙碌起来。整艘星舰上的虫都围着雄虫转。
还未驶离第八星系,宁宴发起高烧。
舱内医生进进出出,卡洛斯一直将雄虫搂在怀中,脸上的神情让旁虫不敢看他一眼。
上将虽然未置一词,但积威甚重的s级军雌,单是坐在那里,存在感便极强。
雄虫发烧无小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底子弱,尤其是眼前这位阁下,可以说风一吹就倒,调理起来极其精细。医生们顶着双重压力,给宁宴挂上点滴,配了温和的退烧药,正犹豫着要不要守在一边,被克里夫尽数喊出去,在隔壁待命。
房间内只剩下两虫。卡洛斯只是注视着宁宴的睡颜,仿佛雕像般一动不动。舱内开足了暖气,雄虫的手脚却怎么也捂不热。
宁宴的身心都已经疲倦到极限,却睡得并不安稳。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人影幢幢,许多穿着白袍子的人正围着一张病床忙碌地做着什么,床上是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宁宴悬浮在空中,看着这一幕,心中无端涌起一阵无所适从。他转头想要寻觅卡洛斯,却怎么也喊不出军雌的名字,最后说出口的,居然是一个已经十分陌生的音节。
“妈妈……”
卡洛斯正握着宁宴没有扎针的手,倏而听到雄虫低声呓语,声调满是不安。他急忙凑近了些,替对方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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