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对虫翼的完全操控,他以为雄虫是被动静吓着了,急忙将它们往身后收拢些许。
他抽了几张湿巾,托起宁宴的手为他拭去血迹,指缝间的缝隙也一一照顾到。
“抱歉,不会伤着您的,别怕……”
“我腿疼。”
卡洛斯的话被雄虫小声的几个字音打断。他如临大敌,按下床头呼叫铃,急急地问:“哪里疼?膝盖还是小腿?”
在来医院的路上,宁宴睡熟后,卡洛斯仔细地将他的腿摸了一圈,确认过没有伤着骨头,于是没有带他拍片。现在听他这样说,顿时慌张,生怕雄虫伤到了筋骨。
宁宴跪坐在病床上,将手从他的掌间抽出来,往后挪了一点。
后退的动作是一种显而易见的推拒姿态,卡洛斯僵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亚雌护士敲门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军雌矮身半跪在床沿,巨大翅翼铺满半个房间的地面。雄虫蜷着腿,手边的被单被血染红。两虫似乎正在僵持着,此刻齐齐抬眸望过来,雄虫的眼圈儿还有点红。
对上亚雌惊疑不定的视线,卡洛斯这才如梦初醒般将虫翼收回翅囊,同时站起身,神色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护士被吓了一跳,随即才觉出淡淡铁锈味之间还夹杂着隐隐的精神力压迫。
他暗道幸好不是雄虫阁下的血,随后谨慎地开口,打破了房间内的沉默:“宁宴阁下,请问有什么需要?”
宁宴一时没有回答,又回头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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