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外套后,里面是一件圆顶卫衣,宁宴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完全暴露出来。温斯特一眼辨出那些痕迹都十分新鲜,想必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宁宴感觉到凉意,这才清醒些许。对上温斯特复杂的眼神,他徒劳地捂住脖子,小声道:“我自己可以的。”
温斯特出去后,宁宴跨进浴缸,强撑着精神不睡着。起身时,他抓起搁在外边的睡袍,才发觉那是丝绸面料。
客卧内已经开足暖气,温斯特正在外面等着。
“收拾好就睡吧,晚些时候我让机器虫给你量体温,如果发热了再喊你起来喝药。”
几乎是脑袋一沾枕头,宁宴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看到陌生的环境,宁宴脑中空白一瞬,之前的记忆才如水般回潮。
他换上一旁衣架上挂着的衣服,沿着走廊往外走。
这是一户大平层,装修风格通透开阔,宁宴之前没有来过这里。透过书房的玻璃墙面和半开的白色百叶窗,他看见温斯特正坐在桌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在办公。
宁宴抬手敲门。温斯特闻声抬头,随即起身走出书房,领着他走进一旁的会客厅。
宁宴依然兴致缺缺,但情绪已经平复。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模样,他面上有些发烫,率先开口:“温斯特,谢谢你来接我,还因为我的事忙上忙下……”
说到一半,温斯特忽然探出手,掌心覆在他的额头上。宁宴一惊,微微睁大眼,话音戛然而止。
“还好没有发烧。”温斯特收回手,神情放松下来,将他推到沙发前坐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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