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了吗?”
宁宴又摇摇头。他醒来之后完全是懵的,根本没想到。
“脖子后面还痒吗?”
宁宴感受了一下,老实回答:“还有一点。”
卡洛斯轻声道:“我看看。”
波昂眼睁睁看着那只黑发雄虫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把衣领往后扯了扯,然后侧过身背对着卡洛斯,微微垂下头,以一种毫不设防的姿势向军雌露出后颈。
卡洛斯认真地检查过:“再涂一次药,应该就没问题了。”
语罢,他从桌上拿起药膏。宁宴嗅到空气中的药味,安静地坐着没动。
浴袍的衣领被军雌勾着又往下拉了一点,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
涂完药,卡洛斯用纸巾擦掉指尖残留的药膏,替宁宴将领口拢好,又问:“常服放在床头了,怎么不换上?”
宁宴像是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双手放在膝头,规规矩矩的:“我好像没看到……”
卡洛斯注意到宁宴空无一物的手腕:“你的终端也在那里。等药膏吸收了再去换衣服。”
宁宴乖乖点头。
波昂在一旁听着他俩旁若无虫的对话,心中简直掀起惊涛骇浪,对黑发雄虫的身份好奇得抓心挠肺。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可以插话的时机,小心翼翼发问:“舅舅,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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