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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被这句话砸得更加不明所以,下意识先顺毛:“我没有任何不信任您的意思。”
他话音刚落,宁宴就反问:“你不是说不放心我吗?”
卡洛斯这才从这句略带着委屈的质问中摸咂出雄虫的所思所想,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担心您的安危。”
生怕自己一句话说得不清楚,卡洛斯飞快地补充:“虫帝这次派虫来找您谈话,背后必然和哈雷尔家族做了交易。仅仅是让皇室做说客,不符合他们以往的作风。您这次活动是公开行程,万一他们计划趁机做些什么,凯度恐怕应付不过来。”
卡洛斯解释完,见雄虫还是低头不语。一颗心悬在半空之际,宁宴终于望向他,小声问:“上将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卡洛斯点头,又强调一遍:“阁下,我一直相信您。”
其实宁宴不仅是因为卡洛斯“误解”他背信弃义而生气。
这是一种很别扭的心理。在宁宴看来,卡洛斯完全能够猜到礼仪官给出的利诱,而他却认为自己会被那种与豢养宠物无异的条件说动。
宁宴满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合作和相处,他们不能说全然了解彼此的性格,但至少也不应该产生这种误解。
不过,似乎是他误会上将了……
“好,我知道了。”将对方的解释消化完毕,宁宴别过头,声音低如蚊呐,但在狭小的车厢内还是能够被军雌轻易捕捉:“……不用戴着那个东西了。”
“什么?”话题转换得突然,卡洛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眼尖地发现雄虫发丝遮掩下的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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