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正硌在眉心位置。
被撞的不动如山,撞虫的先捂着额头“唔”了一声。
宁宴低着头,看到对方黑底金边的军裤,再底下是一双锃亮的军靴。
“磕疼了吗?”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军雌的双臂撑在轮椅两侧,肩背挡住了廊顶的光,将雄虫笼在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