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背掀下。
断翅的疼痛让雌虫蜷成一团,几近昏厥。
宁宴被拍在地上,身体灌了铅似的沉重,鲜血淋漓的双手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胸口气血翻涌,几欲作呕。
身下的列车仍在飞驰,呼啸的风从豁洞的窗口中灌入,拍打着背后单薄破损的衣料。宁宴在恍然间,疑心连风都能把这具身体吹散架了。
隐约听见几声凌乱的脚步。宁宴还以为是耳鸣,吃力地抬起头,却见到又一只雌虫正站在入口,神色慌乱无措。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车厢,最后停留在宁宴身上。
他的鼻梁上还架着驾驶辅助眼镜,显然是驾驶员觉察到外头动静不对,仓促赶来。
“雄虫?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