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张判官的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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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苏曼眯眼，“他没法用自己的真名和印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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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赵继伟点头，“因为他已经不在十殿当值了，甚至……可能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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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忽然传出一声嗑瓜子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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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镜灵的声音懒洋洋的，“你们仨的孽缘够写三本话本了，还得包邮到家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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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话。”赵继伟瞪着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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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判官？”镜灵笑了一声，“十年前就被革职押入黑狱了，罪名是私改生死簿条目。你以为他还能给你写情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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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信是谁发的？”苏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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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名。”镜灵语气陡然冷下来，“有人拿他的旧档做壳，把一段早就定好的剧本塞进来。你们看到的不是警报，是倒带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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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猛地抬头：“所以‘该死之人未死’不是新问题，而是……早就发生过的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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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镜灵啧了一声，“而且那人特意选了这行字，因为只有‘画魂七号’能唤醒这段记忆。换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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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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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肖尘就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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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尘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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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一把抓住他肩膀：“你还记得什么？任何细节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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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他声音发颤，“每年七月十五，他们会让我们写一遍名字。写完就打晕，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有一次，我没闭眼，看见他们在用红墨抄录我们的字迹，贴在一面墙上……墙上全是‘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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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墨。”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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