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她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银子能?解决的,她是戴罪之身,没有皇帝的旨意根本?不可?能?有离开?清州的那天。
朱炯感觉到了谢峦枝的不经意,心?底生出一丝不快,“我说的是真话。”
“好,那我就先?谢谢你了。”谢峦枝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副碗筷塞进他的手里,“快吃吧,我已?经把骨头去掉了,你可?以?放心?吃。”
……
“王爷,时辰到了,该起?了。”
朦胧中,谢峦枝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朱炯睁开?眼睛,入眼是王府内崭新的床帐和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对了,是新来他身边的小太监关理?。
他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只觉得头有些昏沉。
朱炯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怪,关理?小心?地问:“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无妨。”朱炯揉了揉自己的头,从床上坐起?,“晚上把章太医叫来,开?些安神的药。”
谢峦枝端着早饭进来,正听?到朱炯的这句话,她于是问:“殿下,你没睡好么?”
朱炯说:“昨晚……似乎做了很?久很?久的梦。”
“是个什么样的梦?”
“似乎有许多许多人,好像还有你,不过什么都想不起?来。”
“莫非殿下换了新地方,择床了?”谢峦枝说,“这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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