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走,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走走走,去看看。”
也有一些大臣面色不满,“贵妃这是什么意思,长幼有序的道理都不懂么,分明是故意的,明日我一定要奏上一本。”
“慎言慎言,陛下过寿辰正开心呢,你非要凑上去触霉头么?”
泌阳侯面色不快,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对着那些看热闹的人群重重地“哼”了一声。
姐姐不在,他外甥就如此被人欺负,若不是天家就好了,他这个做舅舅的怎么也要上门理论理论。
正在此时,有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诸位大人何必惊异,要我说,这也是美事一桩,不过是祝寿的次序而已,大皇子是当兄长的,谦让弟弟本就是理所应当,古有孔融让梨传为美谈,今日大皇子愿意让一让弟弟,兄友弟恭,咱们做臣子的看了应该高兴才是。”
说话的正是庄品茂,他虽然是笑着的,但话里的份量却很重。
谁都知道他纯粹是在生拉硬扯抬高架,大皇子连面都没有露谈的什么礼让幼弟,分明是成贵妃想抢大皇子风头,到他嘴里却成了大皇子顾大局识大体“让”的。
但又谁都不敢说他说错了,人家说天家兄弟手足相亲难道你要跳上去说错了错了其实龌龊深着呢?这样的话到底是谁不给皇帝面子。
有几个原先比较大声的此刻也不吭声了,若无其事各自散去。
泌阳候听得心旷神怡,待人群散去,端着酒杯走到庄品茂身旁敬了他一杯,“庄大人,敬你。”
庄品茂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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