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那时朱炯的院子与他们正院就隔一道墙,站在墙根底下就能听到说话声。
现在他在皇城中心,朱炯在北面的明泽堂,中间隔着的宫室又何止一间两间,没有他的允准,朱炯根本不可能主动来见他。
一切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延平帝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沧桑之感。
“他现在......如何?”
泌阳候说:“不好,身体虚弱倒不算什么,主要是心情郁郁,除了最开始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露出过笑颜,他说他不孝,惹了陛下生气,心中尤为难过自责。”
延平帝安静地听着,泌阳侯的声音在大殿内无比清晰。
“臣就训斥他,既如此当初怎么就做出如此伤陛下心的事情。”
泌阳侯模仿着对朱炯说话的语气,“臣问他——‘当年你出事,你父皇为你如何伤心难过我是看在眼里的,你好不容易回来,正是补齐过去三年遗憾好好在你父皇膝下尽孝的时候,你怎么就能顶撞你父皇,让他伤心生气。’”
“臣又追问他,‘当年之事大家都知是一场意外,你怎么能够在没有凭据的情况下胡乱指责,君子言不可不慎的道理都忘了么?就算你不相信成大人不相信贵妃,难道陛下也不能相信?有什么委屈好好说,陛下肯定会为你做主,何至于至亲的父子之间生出争执。’”
“可是陛下,你知道炯儿怎么说的么?”泌阳侯停下,泪眼汪汪地抬头望向延平帝。
延平帝问:“怎么说。”
“这孩子说他并不是不知道世事难料,也不是不知道陛下难处,更非不敬爱思念陛下。”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