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事要向朕禀告?”
泌阳侯抬头看他,眼圈通红,似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沙哑着声音说:“请陛下屏退左右,臣想单独与陛下说。”
福康探寻的目光看向皇帝,延平帝给了他一个眼神,福康领会意思,一挥手带着满屋子宫人退下,把门闭上。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延平帝刚一说完,泌阳侯就五体投地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陛下啊……”
延平帝一惊,“炯儿出事了?”
“没有。”
“那你哭什么。”延平帝没好气地说。
泌阳侯一脸痛心地交代到,“我刚刚见了炯儿,他神情有异,知道我是先求见了陛下再去见他,还问我您看着身体如何,拐着弯向我打听,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逼问了一番,这才知道,他与陛下竟——竟然发生了争吵。”
“哼,争吵。”延平帝冷冷地说,“他可还向你哭诉朕打他了?你现在是替他求情来了?”
泌阳侯做惊吓状,“陛下您打他了?”
而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大声道,“陛下您怎么能打他呢?”
“这孩子多不容易啊,堂堂皇子在外头一个人孤苦伶仃飘零了三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回家来了,陛下您怎么能打他,炯儿就算有错,您慢慢教他就是了,打他,他该多痛啊。”
他痛心地说:“如果姐姐泉下有知,看到这一幕她该有多伤心啊,陛下,你们可是亲父子,你怎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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