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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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重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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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幕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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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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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依旧是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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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顾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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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囚服,眼神呆滞,面无血色地坐在审讯椅上,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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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员问:“是谁指使你,在网络上散布谣言,污蔑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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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枫嘴唇蠕动,机械地回答:“是……是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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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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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苏诚的名声……让苏诚社会性死亡……最好……最好是逼苏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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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再无半分三天前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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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右边的画面里,是吴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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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顾子枫的麻木,他显得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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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审讯室里那个亮着红点的摄像头时,整个人猛地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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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从椅子上挣扎起来,对着镜头的方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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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各位领导,各位网友,我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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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振雄抬起头,眼眶通红,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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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行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声音更是哽咽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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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风少!都是那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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