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烂到根了！那就刨了它！

墙上，怀里的牌匾险些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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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抱住牌匾，用袖子擦去上面沾染的灰尘，仿佛那才是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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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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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血沫，从他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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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缓缓抬起头，冲着柳家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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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混杂着鲜血、嘲弄和森然杀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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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宝被这个笑容看得心里一毛，怒火更盛：“你他妈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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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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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穿过柳家宝，落在了他身后那个一闪一闪的红色光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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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室的监控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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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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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的声音更哑了，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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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踹我的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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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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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和钱主任噤若寒蝉，头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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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起来：“哈哈！给你？老子再踹你几脚，让你录个够好不好啊？苏大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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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门打砸，放火烧家。”苏诚的目光转向钱主任，一字一顿地问，“钱主任，在你眼里，这也算是‘小打小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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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把刀，捅破了钱主任最后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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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铁青，猛地冲到苏诚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低吼道：“你个小畜生！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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