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瞥到锁骨和腰间的暧昧痕迹,秦姝意又是脸上一红,眼前仿佛出现了那?散乱一地的衣物,和青年蛊惑的语调。
似乎听见屋内的声响,外面的人?轻轻地敲了敲门,得了秦姝意肯定的回答,才推门进屋。
正是昨夜驾车的马夫,他含笑走进来,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一一摆开。藕丝荷粉,蟹黄小笼包,山药粥,并一碟菱粉香糕。
“夫人?,世子说今晨有事,就不?陪您用早饭了。这是世子特?意叮嘱小人?去鲜满天排队买的,说是您昨日受累了,多吃点呢。”
他不?说昨日还好,一说起昨日,秦姝意心脏便似漏跳一拍,直打鼓。
“你可?知世子去哪了?”
车夫思忖了一会?,看?到夫人?脸上关切的神?色,还是答道:“听说是去审问盐行的周老板了。”
见她不?再多问,车夫转身?带上门离开。
秦姝意倒也能猜到,如今自己平白遭人?暗算,也算是替裴景琛挡了一劫。以他的性?子,绝不?会?甘愿受人?拿捏,更厌恶这样下流的法子。
昨夜若是有人?去禀告他,自己出事的消息,他也肯定能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为?防生变,自然会?先扣下周永,仔细打听。
周永是赵家家仆,无论如何?都活不?成,自然是抱着必死的想法下毒,恐怕早就做好了会?死在裴景琛手?里的准备。
可?是天高皇帝远,裴景琛如今承着高宗对裴皇后的愧疚,勉强能打消皇帝心中的猜忌。
若是此时直接杀了周永,虽明面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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