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么了?”秦渊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问。
“是啊,姝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秦夫人一脸心疼,“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姝儿一定要跟娘说啊!”
一旁的秦尚书压了压声音,兀自猜测着:“莫非是淑妃娘娘的赏花宴?”
他捋了捋胡须,似乎认定就是这件事,又道:“那二皇子委实不堪良配,我们姝儿不想去,便称病推了这宴!”
秦姝意推开哥哥的胳膊,忙解释道:“不是的,爹爹......”
秦尚书瞧见女儿脸颊上垂着的两行泪,更加心疼,声音里已染上薄怒。
“姝儿,爹爹在官场多年,为的就是护住这一家人,若是连自家女儿都保护不了,那爹爹还图什么呢?”
秦姝意哭笑不得,却又十分熨帖,擦了擦泪,安慰着父亲。
“女儿没有不想去赴宴的意思,只是昨夜做了个噩梦,魇着了。”
听到她那么说,众人才放下一口气,秦渊好奇地看着妹妹,故作神秘地追问。
“什么噩梦,竟将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姝儿吓成这样?”
秦姝意还没来得及开口,秦夫人已经伸手拧上了秦渊的耳朵,恨恨道:“你妹妹魇着了,你还在这儿添油加火,真是个没分寸的!”
秦渊的掌心虚虚地拢在自己耳边,直喊疼,又笑嘻嘻地看着妹妹。
秦姝意破涕为笑,哥哥哪是存心提她的伤心事呢,不过借此引自己挨打,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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