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予尴尬地挠了挠头,短暂的沉默后又很快振作起来,“对了明舟,洲际酒店的顶层西餐厅要请一个兼职的钢琴手,报酬很丰厚,我也在那儿做兼职,你要不要去试试看?”
去年新生汇演时,明舟被赶鸭子上架地演奏过一段钢琴独奏。
当时周围一片漆黑,唯有一束灯光打在她纯白的裙子上,为她镀上一层渺若烟云的光芒。
演奏结束后的当晚就有人在学校论坛里奉明舟为新媒体系的‘白月光’系花,表白撒花的帖子盖到了几百层楼。
看到那个帖子,宋幼宁当时就说:“白月光有什么稀罕的,满大街都是,要我说舟舟得叫白月缸才够气派!”
舒清问她:“为什么?”
彼时距离明舟怒甩流氓社友耳刮子没过多久,宋幼宁一双星星眼里全是对明舟的崇拜,“因为她能徒手劈碎水缸呀!!”
自新生汇演后,a大钢琴社多次给明舟抛来橄榄枝,但她每次都是礼貌回绝。
明舟练琴的年纪晚,每回坐在钢琴前练到十指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于莲才会放她休息,给她喝上一口水。
弹钢琴对那时年幼的她来说是噩梦。
不过,洲际酒店的顶层餐厅?
寸土寸金的地方招兼职,必定报酬不菲。
看来她还是要靠着明家给予的养活自己。
不过这又怎么样,谁会跟钱过不去。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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