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谢岁穗看到三哥的手腕都被磨红肿了,赶紧从空间里取出来几块兔毛皮,又拿出一把剪刀,与骆笙、郁清秋、鹿相宜几人快速裁成三寸宽的长条。
给谢星晖三兄弟包在脚腕、手腕,然后用布条绑住。
毛皮不仅保暖,更耐磨。
谢星朗悄悄对谢岁穗说:“感觉手脚舒服多了,妹妹,你真有办法。”
“所以,你当初捡我回家没错!”
何止没错,赚翻了!
至于兔毛皮哪里来的,骆笙认为是谢岁穗提前找人安排的,对方很可能是个轻功高手,取放东西,他们竟然都没看见人……
谢星朗持怀疑态度。
但是,妹妹不想说,他就不问。
第一,妹妹总是对的,第二,如果想不通,就参照第一条。
出城五十里之外,谢岁穗和谢星朗才知道重封干旱有多严重。
田里的禾苗并没有春天的返青,冬天下过几场大雪,现在冰雪融化,田里应该是不缺水的,但是,田里禾苗看上去枯黄一片。
许多老农从山里往田里一担担运水。
盛京位于九州大陆中北部,这里的主要作物就是冬小麦,眼下正是小麦起身期,该拔节的阶段却灌溉不足,估计又是一个歉收年。
流犯们都流下了面条宽的眼泪,这一路估计非常艰难。
起程后,流放队伍一路不停地赶路,解差和流犯都疲惫不堪。
男子都戴着二十斤的枷锁,脚上戴着铁镣,而不戴枷锁的都是女子和十岁以下的孩童,本来就体弱,从早上睁开眼,连续走了四十多里,已经到了极限。
有许多人用鞭子抽也不肯走了。
薄卫通知大家:“再坚持十里路就走到诛仙镇了,今晚住店。”
不能停,只要停下来,大家就再也走不动了。
谢川妄的两个庶子,谢明礼十四岁,谢明德十三岁,各自背着谢楚生、谢川妄,几乎累死。
尤其谢川妄,脑满肠肥的大胖子,谢明德简直拿命在行孝,数次眼前发黑,脚步踉跄。
谢明德气都喘不匀,哭着说:“爹,求、求你,让嫡、嫡兄背一会儿吧?我再也走不、动了!”
心里的一口气一泄,双膝往前一倒,趴地上竟然昏过去了。
谢川妄被甩出去,他的伤口又开裂了,疼得他“啊啊啊”惨叫。
谢明礼也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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