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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库房空了。”
“什么?”
“一个铜板都没有。”禁军禀报道,“制使说谢流烟前日先去相府,后去了镖局,定然是做好流放准备,东西都倒腾走了。”
“账本呢?”高太尉心里一凛,用嗜血的眼睛剜了一眼老沈氏,老沈氏吓得一抖。
那制使把翻出来的账本给高太尉看。
高太尉看了,气得牙齿咯咯响。
“你们最好说清楚,这么多金银财宝、昂贵药材、粮食、布匹等,都哪里去了?”
老沈氏气急败坏地说:“老身哪里知道?是不是你们查抄时,隐匿起来,故意说没了?”
高太尉慢慢走到她身边,老沈氏还没反应过来,习惯性地训斥道:“你想做什么?”
“给本太尉狠狠地打!
禁军“啪啪”大耳光向老沈氏打过来:“你敢污蔑太尉大人?”
“你敢打老身?我可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不是了!不仅不是,你还是个流犯,通敌卖国的流犯。”
抄家抄了个寂寞,高太尉快气晕了,脸色由黑转绿。
“既然国公府的人至今都认不清自己是流犯的身份,马上,叫人对国公府的犯人刺配。就从——”
他指了指谢流烟,“就从她开始!”
“不要~”
小沈氏和谢流烟都尖叫起来。
刺配,即黥刑。
刺配的针、墨是特制的,终生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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